蔗姑她不过就是个普通的修士,即使你为她改命成功,那天罚这只有她自己可以承担的灾难,又该如何自处?
好!你有秘密在身,连天罚也能顶得住。你又怎可确定改命一定会成功?一次成功不代表次次都成功,我不想因为这件事让你有什么意外。
即使你能次次都成功,但因果怎么办?你今日种下的因,就是他日结下的果。你常为他人改命,那你自己的命呢。
命运这个鬼东西,还是要靠自己把握。我知你为我遗憾,但人这辈子不就是要开开心心的吗!你觉得此刻的蔗姑,有半点忧愁在心间吗?”
蔗姑自然没有哪怕一丝一毫的忧愁,依旧是那一副嘻嘻哈哈的样子,在无色和明月之间和稀泥。而这也让顾明认识到了自己的错误,他来自一个伟大的地方。那里的人都不甘于平凡,无时无刻不在想着怎么和命运去抗衡。
但即使是在那伟大的地方,也都不是每一个人都有底气去和命运斗争的,更别说这个世界里的人了。也不要说什么叫不醒装睡的人,顾明又有什么资格去决定别人的命运?被旁人控制的命运,还算是命运吗?
“呵!命运这个鬼东西!”
见顾明似乎想通了,九叔当真彻底的松了口气。他就怕这个极有主意的徒弟去做一些无法挽回的事情,而这次也不过是借着蔗姑的事情点一下顾明。
“呵呵呵!是啊!命运这个鬼东西!”
芊芊玉手捻起约四指宽的洁白烷溪纱,一时间竟分不清玉手和烷溪纱哪一个更白。这玉手的主人撇去那样貌不谈,只那一份温婉,就能让百炼钢化成绕指柔。
“相公心中可是有什么忧虑吗?”
站在顾明身后,将那烷溪纱轻轻的蒙在他紧闭的眼睛上。见顾明情绪似是有些低落,心中一痛间,便伸开双手将顾明的脑袋抱在了怀中。
“嗯有一些担心吧,师父和蔗姑这次出门毕竟可不是一般的出远门!那可是环球旅行呢!如今他们也不知道到了哪一处地界?蔗姑的身体可还安好?算算日子也快临盆了,不知道是男孩还是女孩?好不好看?聪。”
“咯咯咯咯咯!”
银铃般悦耳的笑声突然在头顶响起,却是萧红梅听着听着忍不住笑的花枝乱颤。以两人如今身体紧贴的状态,顾明对颤这个字又有了新的理解。
“嗯?红梅为何发笑?我说了什么竟惹的你如此欢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