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对吗？”

怪人大笑了起来，笑的眼泪都流了出来。

“你说的对。”

“活了几千年，居然没你看的透彻。”

路胜拉着雅稚后退了一步：“那么，雅夫人，现在慧因和假坨佛已经出现了。”

“雅稚也知晓了全部的真相。”

“你，终究是要给大家一个交待，不是吗？”

雅稚用力的抓着路胜的手，想说什么，路胜却微微摇了摇头。

已经走到这一步了，没办法改变了。

这是最好的结局，也是唯一的结局。

“好。”雅夫人笑够了，她对雅稚招了招手说道：“雅儿，过来，让母亲最后再看看你。”

雅稚看了看路胜。

路胜思考了一下，放开雅稚的手。

“去吧。”

“这应该是你们母女第一次见面，也是最后一次见面了。”

得到路胜的回答，雅稚点头来到雅夫人的面前。

雅夫人的眼神格外柔和，她轻轻抚摸雅稚的脸庞。

“看着你出生。”

“看着你长大。”

“看着你被困在黑山庙。”

“是母亲对不起你。”

“可我也是第一次当母亲。”

雅夫人和雅稚的眼同时红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