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日相处,觉着她属实是单纯得有些可爱,成天口口声声要留种,每晚睡一起却不让他碰。
他甚至在想:再这么下去,早晚得憋出毛病来。
几杯酒下肚,一股奇特的燥热感至腹中出现,直冲大脑而去。
“你,你给我喝了什么?”
“感觉怎么样?娘亲说只要你喝了这个,留种之事便可水到渠成。”
“”
意志力快速崩溃,心道:好你个贼秃驴,竟然敢给我下药!单纯?小丑竟是我自己。小光头,这可是你自找的,怪不得我!
“你眼神怎么怪怪的?”
“你要干嘛?你别碰我!来人,来人啊,救命,啊!!!”
院中,大树下,几名男女聚在一处。
“二小姐叫得那么惨,怎么办,我们该不该去?”
“你说呢?夫人可是有令,今晚无论二小姐怎么闹腾,咱们都不能前去打扰。”
“可是”
“别可是了,你还敢违抗夫人不成?都散了吧,就当没听到。”
夜半时分,烛光灼灼。
见这满目狼藉,愧意油然而生。
“那个,对、对不起。”
柳书瑶没有开口,泪眼汪汪地看他一眼,裹了裹被子,神色间意味难明。
“冷吗,要不让下人再拿两个汤婆子来?”
见她不愿开口,池鱼愈发心疼,伸手想替她紧一紧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