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鱼很无语,不禁心想:这女人是有被害妄想症吧,深怕被人设计暗算。
他说:“长姐若想杀我,尽管下手便是,不用给我扣那莫须有的罪名,更不用拿岳父诈我。”
柳姳冷笑,“莫须有?两郾城早已戒严,你却谎称公务偷偷出城,还敢说自己无辜?”
“私自出城是我不对,可我已经说过,只是为了寻找丢失的饰品而已,那东西对我而言非常重要,何谈阴谋?”
“你觉得我会信吗?”
“我可以对天发誓,若还不信,那就杀了我吧。”
池鱼话说得硬气,心却提到了嗓子眼,真要是这么死了,那才叫冤。
见他神色不似作假,柳姳有些琢磨不透,暗想:莫非这小子真就是个情种而已,为了那定情信物连命都不要了?
她说:“无论你所言是真是假,先跟我回去再作计较。”
“回去,妹妹想回哪去?既然来了,不如把命留下如何?”
话音落下,一道身影突然出现在两人前方。
来人着一身暗绿色皮褂,抹花着脸看不清容貌,背上背着一把伞状武器。
光从声音判断,此人年岁不大。
柳姳脸色阴沉,看向池鱼的目光像是恨不得马上吃掉他一般,怒斥道:“早知你居心不良,没想到竟敢与敌军勾结。”
来人张口便要取她性命,自然不会是盟友,只能是敌人。
对方既然能够悄无声息地靠近她身旁,实力自然不会比她差多少。
考虑到或许还有埋伏,这会儿她已经盘算着该如何逃走。
确定好方向迈出一步,前方再次出现一人,装扮和之前这人一模一样。
“想逃?迟了!”
来人掐两指放入口中,吹响口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