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不肯说，是前辈吩咐过，不许我透露半句，”宁远微微撇嘴，“现在既然你们都知道了，我也就不隐瞒了，乌啼前辈确实是一位尊主，至于夜前辈，你们自己去猜吧！”

夜道人……

众人彼此相视，脸上神情变幻。

他们可都知道，乌啼尊主平日里都是称呼夜道人为老爷，如果是一位九难界尊，这么称呼不奇怪。

可那是一位尊主！

连尊主都要称作老爷的人物，会是何等存在？

单是想想，他们都不由的心中颤栗。

“哇，师尊这么厉害吗？”顾心柠眨了眨眼睛，说道。

众人立刻转过头。

他们这才想到，这里还有个夜道人的亲传弟子，而且是数百万年来，唯一一个可以随时进入后山内殿之人。

“心柠，你平日里时常跟夜道人在一起，没发现什么吗？”顾修淑问道。

“发现什么？”顾心柠满脸好奇。

“别问她了，”余夫人摆手道，“她成天就是跟我发牢骚，说夜道人又逼着她读书了，还要她参悟什么意志烙印，除了这两个，她还能说出什么来？”

“读书？意志烙印？”

曲中河跟黑锁山主目光微动，随即吸了口凉气。

如果是普通的乾坤至尊，这两件事确实不值得在意，但如果……那是一位帝君呢！

乾坤帝君的意志烙印，可不是谁都能拥有，就算是亲传弟子，也很少能得到这样的待遇，而且顾心柠还只是个六难真尊，连界尊境都没达到。

夜道人对她也太好了吧！

“对了，”余夫人又接着道，“我想起一件事，之前心柠丫头跟我说过，夜道人让她从上乘道法中选择一种修行，所以才迟迟没有达到界尊境，我还以为是说笑，如今看来，夜道人或许真有这个想法。”

“上乘道法？”

曲中河、黑锁山主顿时露出羡慕之色。

上乘道法，还能选着修行？

演法三重境的长老也不敢说这大话吧？恐怕真的只有传说中的乾坤帝君，才能有此神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