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群中。

夜歆、朱喜、宁远坐在平台一角，望着前方的天空。

“师妹，祖皇的提问很快就会结束，接下来就是五绝跟六绝神皇，他们才是重头戏，”朱喜悄声说道，“我们这些低阶帝君的问题都太简单，至圣懒得一一解答，大多是直接凝聚出一枚道法种子，让我们自行参悟。”

“只有神皇以上强者的问题，至圣才会公开答复。”

“此外，神皇们为了争夺提问资格，会疯狂地比斗厮杀，这里无法借助任何外力，只能依靠道法境界，所以能更直观地感受到规则的奥妙跟秘术的运用，这也是一份难得的机缘。”

“原来如此。”夜歆恍然点头。

难怪很多帝君都满脸期待。

放眼世间，有哪个地方能限制一切外力手段，还能允许神皇帝君们全力厮杀？

只有这座道场平台。

除了这里，九重云天、羲皇空间任何一处都无法支撑帝君层次的规则，最多是让帝君们维持形体，彼此交流。

厮杀战斗？想都别想。

哪怕是羲皇跟太一仙帝也不可能做到，因为他们只精通命运跟因果两种法则，别的体系或许懂一些，但绝不可能达到太高境界，至圣自己都不懂的规则，又如何让旁人去施展？

唯有无上境，才能支撑一切体系的修行者。

果然。

从六绝开始，整个道场平台的气息就变得炽烈起来，一位位神皇强者散发出强烈的战意，也不知道他们是真想向至圣提问，还是单纯地想跟旁人切磋厮杀。

“玄阳，上回老夫输给了你，此后的七百万年，我一直在潜心钻研，总算将秘术威能提升到更高境界，你敢不敢跟我再打一场。”一名身穿青紫色鳞甲战袍的六绝神皇扬声开口。

“有何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