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高气爽,万里无云。
“驾!”一穿黑色劲装、看起来十九二十岁的青年,骑在一匹奔马上,手中拿着马杆就要朝前方地上的马球打去。
便在这时,斜对过一名灰衣青年也骑马,拿着马杆来抢马球。
而这时,本来那黑衣青年已经是领先一步要击中马球了,但他陡然勒住马。
然,就在这极短时间。
灰衣骑马青年却是赶了过来,就要挥马杆击打那马球。
“嗖!”与此同时,那黑衣青年也挥动马杆,作架势也要击那马球,可是似是不小心、还是没弄好,那马杆举起来却陡地朝着那灰衣青年的脑袋砸去。
这一次,那灰衣青年吃痛直接从马上掉落了下来,与此同时鲜血从他头上洒了一地。
而目睹这一幕,在整个马球赛场那些参加马球赛的人,还有围观的人们,顿时先是一惊,旋即都赶了过来。
“梁家主,实在抱歉,小侄一个不慎,竟将二郎打落下马,你们快看看他的伤重不重!”
黑衣劲装青年先是对在赛场边看比赛、此时奔过来的人群中的一个黑衣略胖胖中年,态度恭敬言道。
随后,便对赶过来的比赛之人大声呵斥道,俨然一副颐指气使的模样,便是好似这个马球赛场是他说了算一般。
黑衣胖中年微微的喘着粗气,此时也向那灰衣青年摔倒的地方过去。
“柯儿,你怎么样了?”他忙对躺地上,满头污血的灰衣青年喊道。
就在这时,外围突然一阵骚动,就有一个人大声道:“都让让,徐医师来了!”
很快一个老者就大步走进来,见伤者眼珠还动,于是赶忙拿药膏给灰衣青年的头上伤处涂抹。
又费了好一会儿,那灰衣青年的头包的跟粽子一样,旋即就被人搀扶走了。
“你看没事啦!”
在梁家主梁晨根的身旁,站着一个魁梧男子,这时道:“梁老弟,我儿子刚才你也看到了?实属无心之失,再说你这二子又非是长子,也继承不了你的家业,
再者,你那长子就要娶我那女儿了,我们很快就是儿女亲家了。这时候不用为了这点小事费神,走,老弟喝酒去!”
那梁家主略显尴尬地笑了笑,旋即道:“那好,路老哥,咱们这次喝个尽兴!”
“哈哈,就是说嘛!”
俩人当即相挽着手臂,有说有笑的朝着外围的一座宅子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