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狗杂种!"
张小纯暗骂一句,大步流星的走了。
张小纯跑到家,第一件事就是洗手,她蹲在河边从船头上拿个洗衣皂,搓搓搓,搓搓搓,就这样不停的搓着两只手。
她不知道邋遢男孩的细胞会不会粘在她的手上,她非常害怕,那个邋遢细胞会不会钻入她的皮肤里,然后溃烂,就像是邋遢男孩的脸一样,长了脓包,再然后,传染到她的全身。
"啊……'他mad,邋遢鬼,艹你个祖宗十八代!"张小纯蹲在河边一边搓着手一边大骂着邋遢男孩。
张小纯正在骂着邋遢男孩,突然耳边传来一个老女人骂骂咧咧的声音,由远到近,由小到大。
她心里一惊,回头一看,不好了,一定是那个邋遢男孩的母亲找上门来了。
张小纯一个箭步冲上船,钻进船舱掀开被子躲进了被窝里,她把被子裹的严严实实的,心里扑通,扑通地跳个不停。
老女人来到张小纯的船跟前,扯着嗓子就破口大骂起来,声音像个破锣似的难听极了。骂的越来越难听,越来越难听!张小纯听不下去了用手堵住耳朵,嘴里还小声咕唧着:'听不见!听不见!骂你自己!骂你自己!“
无论老女人怎样骂她,张小纯就是不出来,老女人骂了很久大概是骂累了,终于没有声音了。
又过了一会感觉外面还是没动静,张小纯才慢慢地掀开被子从船舱里伸头往河边看了看,果然河边上没有一个人了。
张小纯赶紧从船舱里爬上来,浑身上下在被窝里连捂带吓的全是汗。
她先咕咚,咕咚地喝了几口,然后又捧着水往脸上泼,感觉好受点了,这才坐下来喘口气。
张小纯可算是长了见识了,第一次遇见这么不讲理的人。
张小纯后来才知道,和他打架的人姓乌,他妈比母猪还能生,一共生了八个儿子,他排行老七名叫乌七,老八的名子也好记叫乌八,目前家里就他们兄弟两个人。
乌七家也不常来这里,偶尔回来会停泊在小岛口南侧的东南方向,一处茂密的苇滩上。
平时基本上看不见他们家。今天他们出现在小岛口上,可能是昨夜刚回来,暂时停靠那儿的。
听别人说,乌七的几个哥哥,都是社会上的混混,偷抢爬拿无恶不作,还经常打群架。因此,没几年光景,进局子的进局子,逃亡的逃亡,所以现在就剩下乌七和乌八他们两个人了。
张小纯也是从这时候起她与乌七结下了梁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