怄多了气,后来生傅真之时就险些一尸两命。
生产后坐月子那三個月,傅筠在身边的日子逐渐地减少。
傅夫人起初还以为是她因生产姿容不复以往之故,后来才知道,其实那时他已经与柳氏勾搭上,在她一心一意照顾多病的女儿时,他却在外头置起了二房,而且还在傅夫人生下儿女时,柳氏也先后生下了一子一女!
更令人发指的是,狗男人一面宠恋着他尚且年轻的侍妾,一面却又舍不得实则还风韵尚存的发妻,一面嘴里斥骂嫌弃发妻没有风情,一面又为了哄骗发妻拿出私产来供养他们全家,而时不时留宿在她屋里!
可又能如何呢?
傅夫人还要顾着一双子女,且傅筠毕竟是男人,她又拗不过他,每每只得忍气吞声。
好在宁父在世时还是留下了好些忠诚下属的,至少保得绝大部分家产还在傅夫人手上。傅筠想过多少坏主意想算计,也不过捞得点皮毛,大头还是傅夫人掌着。这也是傅夫人至今还能在狗男女手下安然无恙,并且能够担着原配夫人名头下去的原因。
傅筠与柳氏的狼子野心已如司马昭之心,先前傅柔推傅真下崖的时候,就曾亲口说了的,她说傅家所有一切都会他们的!
此时傅真站在门槛下,不由就望着正互揽在一起抽答答哭泣的柳氏母女冷笑。
一个个长得不怎么样,想得倒是挺美哩!
“父亲都叫嚷了一上晌了,不累么?”
她径直走进去,就这么会儿的工夫,傅夫人已经被痛斥过一轮,正悲愤立在堂下与傅筠据理力争,只是,她又岂能争得那三张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