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瞻看他一眼,沉下气来:“杜三夫人是镇国大将军府的女眷,怎可让她有闪失?去备马吧,把人调集,我去瞧瞧!”
……
山路弯弯曲曲,傅真背着杜三夫人,走了约摸半个时辰之久才走出一小半。
她本沿途想寻找着那匹马的踪迹,让马来驮人,马却是也早就不知去了哪里。
今日之事弄得如此之大,越晚下山越难收拾,而这一路下来,傅真的体力也耗的差不多了。
杜三夫人心里跟滚油烫着似的没个安宁,到了山腰开阔地,便说道:“你放我下来,我慢慢走!”
省得像是她成心欺负人似的!
傅真也没客气,放她下地让她抬步。
杜三夫人咬牙跨到第二步,她就走不动了。
傅真索性坐下来,望着她:“干嘛逞强?有这份赌气的心,还不如好好想想回去后怎么加强健体呢。你们家虽是读书人,可父辈也是行武,怎么着也不能忘了本吧?一个堂堂大将军的堂弟媳妇,随便遇点事儿就毫无招架之力,说出去可让人笑话。”
杜三夫人瞪她一眼:“要你管!没大没小!”
自己年纪比她长出一截,就算不论官位,也算是她长辈,哪有这样说话的?
傅真也不与她说话了。
她掂量着最坏的后果,如果张成他们找不到这里,那她到底有没有办法把杜三夫人给弄回城去?
“你流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