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当然不是!我老程家可不会拿章程当儿戏!”程持礼高高的挺起胸脯,“之前那次把他调到岭南,也是正好端州那边有个缺儿,那边有个案子,前任知府办不下来,给问罪了。
“他过去后要是能给办了,那要么升官,要么调回京职,都少不了他的好处!
“可没想到他居然二话不说就跑到宁夫人的铺子里寻衅滋事,这就是他的不对了!
“我听说当时新任的右副都御使谢大人也在场,于是上都察院一求证,谢大人不但出面作证,而且还只认傅筠想打人,这还能了得?
“我都没开口呢,涂大人就生气了,当场就去请示了吏部尚书,给他贬去了福建当县令!以示惩戒!”
傅真这才安下心来。
她虽然恨不得把傅筠一撸到底,可也得遵照朝廷律法行事。早前请程家帮忙升傅筠的官,是因为他资历足够。请裴瞻调他出京城,也只是想在规则允许的范围内进行斡旋。
如果动用私情去对付他,那不就成了他们玩弄权术了吗?反倒名不正言不顺了。
而且那样还要拖累裴瞻和程家的名声,实在是不应该。
她遂冲程持礼道:“那就多谢了。”说完她想了下,又打量他道:“你也别傻乎乎地跟在老五身后跑,那人心眼多的像马蜂窝,小心被他卖了都不知道!”
程持礼张嘴便回道:“哪能呢?我五哥挺好一人……”
话说到一半他两眼一瞪,浑身一阵抖瑟:“您,您刚才说什么?”
傅真眨巴眼道:“我叫你别什么都听他的呀!”
“不是!您,您把刚才那句话再说一遍?就用刚才同样的语气口吻!”
程持礼把手指到了她鼻子尖前,两只眼珠子好像粘住了她的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