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家不是有位小姐吗?我还听苏掌柜说,上回他还亲自给他们家小姐请女师来着。我估摸着那女师不怎么样,不然他唯一的女儿不可能不会管家。”
不管怎么说,一个管得了内宅的大户人家小姐,一定不会容忍自家门庭还有扫不干净的落叶和杂草。
宁夫人悟了:“你是让我教谢小姐治家?”
“母亲治家理财都是好手,我觉得谢大人应该会需要这个。”
虽然之前丈夫婆婆小妾骑在了头上撒野,但那是事出有因,而且后来事实也证明宁夫人是没有决心管,而不是没能力管。
“这也太唐突了。人家官宦之家,要什么能人没有?还需要我一个商妇去毛遂自荐?”
宁夫人不觉得这是个好主意。
傅真也就是顺口说说,她不同意,也就罢了。
偏这时程持礼跳进来:“老……傅小姐!西湖楼里我包了房,咱们吃饭去吧!”
说完他挤了挤眼。
从前他们几个呼朋喝友的时候,几乎都在西湖楼,傅真一看就知道,这小子是想忆当初了。
但先前宁夫人说铺子里已开了几桌,傅真怎方便走?
宁夫人却说道:“难得小将军盛情,你就去吧,这里有我。只记得早些回。”说完又取了几张银票,塞进小荷包里递给她。
傅真满腹感激,重重点了头。然后问程持礼:“还有谁?”
“就二哥了!梁大哥和五哥他们都有事,来不了!”
傅真猜想正是如此。
梁郴去了国子监,而裴瞻去了翰林院,都不会那么快回来。
她便道:“你先走,我后走,别赶一块引人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