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厅堂,傅真满肚子疑惑:“睦哥儿他是怎么了?好像很怕我似的。”
裴瞻迈着不紧不慢的步伐,一手摸着自己的鼻子:“你是长嫂,他敬重你是应该的。”
“那也太敬重了。”傅真瞥他,“我看他下台阶的时候都同手同脚了。”
裴瞻想了下:“长嫂如母。你要是觉得他哪里不好,完全可以调教他的。”
傅真无语。她是这个意思吗?
算了。她扬起手上的花名册,换了个话题:“这东西给我管真的合适吗?”
“挺合适的呀。”裴瞻停步在廊下,“你是宗妇,你不管谁管?虽然咱俩成亲是有前提的,可是你该担起的责任,你该不会不想担吧?”
“……”
“我就实话跟你说吧,”裴瞻打断了她,“你没过门之前,家里所有的事情已经都是我在掌管的。
“这个中馈,我母亲她也就是这个样子。你要是不接,事情就还得回到我手上。
“现在我俩成了亲了,不管真的假的都是夫妻,那你能不能看在我帮了你的份上,你也帮帮我?”
傅真望着他半日无语。
这话一说出来,这特么她哪还能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