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能猜到是谁吗?”
他摇摇头:“我禇钰未曾得罪过任何人,也未曾伤害过任何人,我也不知为何会引来这等杀身之祸。一定要说的话,只能是我挡住了谁的道。”
“可是禇将军向来不争不抢,又会挡住谁的道呢?”
禇钰听到这里,又把幽深的目光转向她:“你到底是什么人?此事与你何干?你打听这么多,有什么目的?”
傅真道:“因为我想告诉你是谁下的手。哪怕所有的人都猜不到凶手,我也不愿禇将军蒙在鼓里。这也是我极力想把你救醒的原因。”
“……是谁?”
傅真将那把小刀拿出来:“你以前见过这个吗?”
禇钰眼神迷离:“没见过。”
“那这个呢?”傅真掏出来一把和徐胤那些护卫所持一模一样的武器。
“这是袖弩。”禇钰皱眉,“我在兵器谱上见过。但这种不适合大规模对敌,所以没有多少人使用。”
说到这里他双目灼亮:“伤我的是它?”
“对。”傅真从袖弩里取出一把小刀,和自己带来的那把放在一起,两把只有些许不同的小刀在灯光之下同时泛出了寒光。
禇钰面肌颤抖:“如此尖细的刀子,经袖弩弹射出去,可以穿透人身,凶手果然是想取我的命!——他是谁?!”
傅真收了刀子,眼神玩味:“你跟徐胤关系如何?”
禇钰皱眉不语。
“你是荣王妃的侄儿,他是荣王妃的女婿,你们俩可算是一家人,关系按说不错。但是据我所知,永平郡主嫁给他五年,你与他见面的次数屈指可数。而且每一次还都是在不得不出现的场合。”
禇钰气息有些浮动:“那又如何?他是高洁如松的谦谦君子,我只是个粗人,我自然不配与他同在一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