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徐胤想从荣王府得到那把扇子,原来也是跟死者有关!
那么死的这个人究竟是什么人?为什么宁泊池会对这件事守口如瓶?暗中追查那枚凤佩的到底又是什么人?
她望着宁夫人:“母亲可曾猜测过他是什么人?”
宁夫人缓声道:“总归是逃不出朝堂上这个范围了。”
……
傅真到底没有留在宁家住。
回到府里时,裴瞻已经洗得香喷喷歪在他的榻上了。
还没等傅真先说话,他先斜着眼睛看了过来:“不是吵架了吗?不是还要回娘家住吗?怎么又连夜回来了?”
傅真端起杯子刚递到唇边,听到这话看了看左右:“嘉哥儿来过了?”
裴瞻轻哼了一声:“可真有你的。回自个儿家去当家贼,竟然还要扣个锅到我头上。”
傅真端着杯子走到门边:“他人呢?他跟你说什么了?”
“他满头大汗的跑来找我,问我给了你什么气受。我就纳闷了,平时我跟他说句话,他都绷的跟张弦似的,你就这么扯个谎,回个娘家,他就能立刻跑来找我算账,他这到底是胆大还是胆小?”
傅真歪头想了想,走回来问他:“那你怎么回应的他?”
裴瞻又哼了一声:“我能怎么着?当然跟他说,现在过去已经晚了,就不打扰你休息了,明天再亲自过去给你赔礼道歉。”
说到这里他又坐起来:“怎么样?你有什么收获?”
傅真拖了张椅子坐在他面前。“你怎么知道我去干什么了?”
裴瞻盯着她,一副再了解她不过的表情。
傅真便从怀里掏出那封信拍在他旁边的炕桌上。
“你先看这个。”
裴瞻伸出两根手指头,捏起这封信扫了两眼,随后他就立刻把身子挺直了起来:“这是什么时候的事?”
“六年前我外祖父给母亲的信。”
傅真望着他,然后把此行来龙去脉都说了。“我跟母亲的想法一样,被杀死的那个人,一定跟朝堂有大关系。他绝对不可能是无名之辈。”
有那么多的线索摆在这儿,死者的重要性不言而喻了。而宁老爷子宁可把这个秘密带到黄泉之下,也不愿吐露半分,更说明这人在朝堂之上还有举足轻重的地位。
“现在想知道这个人的身份,只能从荣王这边下手了,但荣王也不是一般人,我们也不能像拿捏长大麻子那般把他给套麻袋!”
傅真攥起了拳头。
“也不一定非得荣王,徐胤既然费那么大功夫要找那把扇子,他一定也知道。”裴瞻望着信纸上的凤凰图案,“我们现在只能从这把扇子入手,挖出真相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