樾景保卫森严,想必是雪薇让他的司机送她进来。
傅司宴眉头皱起:“你怎么不早说?”
阿姨憨厚说:“我以为不重要。”
“怎么不重要,以后少夫人的事,要事无巨细告诉我!”
阿姨点头:“好的,少爷,我上去给少夫人擦药了。”
傅司宴突然叫住阿姨,淡声说:“药箱给我。”
房间内。
明溪起来,换下撕破的衣服,脚后跟一阵疼痛。
她低头查看,划破的伤口又裂开了,血把纱布都浸湿了。
她无助地蹲下来,心里突然好难过。
曾经她也意气风发过,在全国大奖赛的台上,在老师们的各种肯定声中......
可现在,为了一个不爱自己的男人,她堕落成什么样子了。
她抱着自己的双臂,把脸深深埋在膝盖里。
明溪啊明溪,你怎么就把自己过成这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