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顾傅司宴凉凉的眼神,继续道:“我看你是越来越不想离婚了!”
“没有。”傅司宴果断反驳。
他只是讨厌这种情绪不受控的感觉,那天的事像一把火积聚在胸膛,并没有过去。
顾延舟心想,死鸭子嘴硬,有你受罪的时候。
他提醒一句,“吃醋是好事,吃醋才说明在意。”
这时,明溪回来。
顾延舟拿出一管药膏递给明溪,亲昵道:“小明溪,这可是哥哥的珍藏,保管你药到疤除,小手漂漂亮亮的。”
明溪接过来,乖顺地说:“谢谢顾总。”
“叫什么顾总,叫声延舟哥听听。”顾延舟桃花眼微微弯起,逗她。
“好了!”不等明溪说话,傅司宴依旧拉起她的手,头也不回往外走。
身后顾延舟不怕死地叫道:“小明溪,别忘记我们的约定啊!”
明溪:“......”
傅司宴走得很快,仿佛身后有病毒,明溪差点跟不上。
到了门口,傅司宴突然说了句:“不要理他。”
明溪点头。
傅司宴又说:“他在开玩笑。”
明溪:“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