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斯年皱着眉,他不想离开,担心明溪会被男人伤害。
周牧却微笑道,“薄先生,我们傅总和少夫人一向是床头打架床尾和,您作为外人最好不要掺和了,真把傅总的怒火惹起来,他六亲不认也不是您能承受的,对吧?”
薄斯年镜片的眼睛像隔了层薄雾,有隐藏于下的凉意,片刻后,他抬脚离开。
汽车启动离开后,傅司宴才松开她,给她换气的空间。
明溪整个人都在发抖,眼里全是泪,想也不想抬手就扬了过去。
傅司宴一把攥住她的手腕,凤眸里的寒意快要将人吞噬。
他警告过她了,不要再为别的男人打他,可她一而再的为了别的男人,将手伸到他脸上。
他舌尖抵着牙齿,吐出的话也难听至极,“明溪,你就这么饥渴?就几个小时的空也要和男人约,你贱不贱?”
一字一句像冰锥,带着尖锐的菱角砸向明溪。
她面色惨白,浑身颤抖,五脏六腑似在拉扯的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