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这样......”
明溪语不成调,颤着声说。
“不要我伺候你?”男人蹙眉问。
他衣冠整洁,没有一丝错落,表情像是要参加什么国际会议。
明溪快要疯了,她死死咬住唇,直到唇上溢出红红的血珠。
......
傅司宴帮她整理好裙摆,抱着她到副驾驶坐好。
明溪整个人像个失了魂的布娃娃,脸上一点表情都没有。
一直到他回到驾驶座,抽出湿巾慢条斯理地擦手,她的脸色才变了变,扭过去看向窗外。
她额角的发湿湿的,沾在脸颊,傅司宴抬手去掠开,却见明溪惊慌向后缩,满眼戒备,“你要干什么?”
傅司宴表情僵了一瞬,“还生气?我不是让你到了,也算是给你赔罪了吧。”
随后,他还加了句,“你体谅过我吗?我还是个病人,憋着对身体不好,我还不是忍下来了。”
他是想做来着,可她实在是哭得太厉害,虽然知道她是愉悦的,但那种哭法,他没忍心,怕她昏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