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司宴见她不言语,以为她默认了,更生气又把她往胸前按了按。
“你得答应我不见他,我就不动他。”
明溪就知道他有条件,她解释道:“学长从没有亲过我,他也没有你想的那些心思。”
虽然她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跟他解释,但现在的氛围好奇怪。
他们俩像是恢复到以前,跟一对正常的夫妻一样。
“还没有,那天在车里......”
傅司宴说不下去了,言语里浓浓的酸味。
车里?
明溪想了想,算是知道怎么回事。
所以,这就是他开车撞学长的理由?
她微微蹙眉,不想跟一个病人计较,还是好脾气的解释。
“他根本没有亲我,是因为我脸上的伤口沾了头发,帮我拨了一下而已。”
“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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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
“我骗你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