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轻描淡写把做那事说成离婚的筹码,简直就是在赤果果的羞辱他。 傅司宴英俊的脸肉见可见的变得紧绷,忍耐似乎也到达了极限。 “明溪。” 他像是在压着火气,一字一句问:“要怎么做你才能原谅我?” 离婚两字,明溪已经懒得复述了,她说,“你知道的。” 傅司宴凤眸盯着明溪的眼睛,坚定道:“除了离婚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