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起那个女孩说的话,其实很有道理。
她跟傅司宴从来就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走了一个叫他‘阿宴哥哥’的,又来一个叫他‘司宴哥哥’的。
傅司宴身边永远不会缺女人。
而他身边站着的女人,也永远不会是她。
这种既定的事实,一旦认清也没有那么想不通。
只是心底被挑起的情绪才可怕。
她清楚的知道,傅司宴还是能调动起自己的情绪。
这让她感到恐慌,明明她已经很努力在忘记他了。
可他总是有办法,让自己一下子就回归到那种难受的情绪里。
她想,幸好她已经联系了从前的导师,报了国外的深造。
等她还完他这笔债,就可以准备出国的事。
离得远了,她相信自己一定可以彻彻底底忘记他,开启新的人生。
“小溪......”
薄斯年连叫两声,明溪才从思绪中剥离出来。
她连忙道歉,“不好意思斯年哥,你刚刚说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