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斯年说得坦荡又真诚,像是真的很欣赏她。
不等明溪反应,他又笑道:“以后你走到更宽更广的舞台上,肯定有很多人追,所以先不要急着拒绝我,给我这个近水楼台的追求者几分面子,等考察一段时间再决定。”
明溪被他说得脸有点烫,她没怎么面对过男人热烈的告白。
这是她在傅司宴那从未体验过的新奇感觉,本身她和傅司宴就不属于一个维度。
傅司宴以前在她心里如神祗一般,高高在上。
即便他从没有看不起她,明溪也会觉得自己处于一个被打压,觉得自己配不上他的劣势状态。
其实念书时,也不是没人追求她,但那时候她以学业为重,都是编排自己有一个异地的男朋友,挡了不少桃花。
后来结婚,她的圈子就更小了,几乎接触不到男的,而那会她也没有别的心思。
薄斯年的话进退有度,只是追求又不是强求,决定权还是在她手上,所以这会明溪想拒绝都不知道怎么开口。
薄斯年也不给她这个开口的机会,他很会掌握分寸,风度翩翩离去。
上车后,薄斯年脸上那点温和的善意,瞬间消失不见。
他发现每次接近明溪,他的脑子总会一点一点的抽痛,让他很不舒服。
而且这种不舒服,最近愈加有蔓延扩散的趋势,刺激他的神经,打乱他的从容。
一直以来,他都很善于隐藏心思,就算很喜欢一样东西,很想要得到这样东西,他也从不会直接表现出来。
他会先制定一个缜密的计划,让那样东西心甘情愿到他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