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听了没什么反应,不为所动。
明溪有点尴尬,干脆豁出去了,抬手去解自己大衣的扣子。
傅司宴只觉得刺眼,他知道明溪去找过薄斯年了。
结果薄斯年帮不了她,她才又回来找他。
这女人简直现实的可怕,让他很不爽。
“你给我,我就一定想要?”
傅司宴勾唇,浓墨的眸子里有几分嘲弄,淡淡道,“你可真是太看得起自己了。”
明溪手上动作一顿,大衣里的清凉乍然接触空气,让她浑身都有些战栗。
她一直提着一口气鼓励自己,稍微松懈就会进行不下去。
现在听到男人赤果果的羞辱,已经不是松懈,而是崩得一塌糊涂。
特别是她的清凉现在就剖白在男人的眼皮底下。
傅司宴眼眸微暗,没想到她下面穿得这么大胆,呼吸瞬间就重起来。
可明溪已经绷不住了。
连她自己都觉得自己有点不要脸。
穿成这样勾人的事,她也是第一次做。
但傅司宴说的话没留余地,他不会帮她。
她眼眶泛红,立马裹紧大衣,扣子都没系,转身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