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像是失去了所有。
她的寄托,她的幻想,以及这场跨度长久的爱慕。
被这个男人毫不留情打散了。
她整个人都是僵硬的,眼泪淌满了脸庞,哭着摇头,“司宴,我不信!我不信你会对我这么心狠,我陪了你五年,这五年都是我在你身边,难道你不该给我一个交代吗?”
“我们有单独相处过吗?”傅司宴一句话就让温颖唇色发白。
“如果你把你和我母亲一起来探望我,办公室里递交文件以及出席活动同乘一辆车这些琐事,算成陪伴的话,那周牧陪了我十年,我是不是也该给他一个交代?”
男人清楚的逻辑,瞬间拆穿了女人的疯狂幻想。
没错。
一切都是温颖的臆想而已。
这些充其量不过是一个助理的日常,她却把这些幻想成不可或缺的陪伴。
愈加疯狂,愈加沉迷。
她以为自己是这个男人无可取代的存在。
现实是她在男人眼里,从未特殊过。
傅司宴看了下时间,担心时间久了明溪会乱想,不想跟她再多说。
言辞毫无温度道:“你可以走了。”
温颖长久以来维持的骄傲,感觉像是被人踩在脚底。
瞬间,她脸色怵白,窒息,难过,喘不过气。
她攥紧保温壶快速冲出病房,完全不顾及形象,边跑边哭,差一点就撞到端着汤的明溪。
她躲得及时,但明溪的汤还是撒了一地,还烫到了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