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念成疾,难以抑制,就会出现莫名其妙的器官疼痛。
这个症状,医院治不了。
心病还需心药医这话,谁都懂,但却很难实现。
......
苏念出了电梯后,抬头看了看白色的天花板。
她脑袋发涨,眼瞳昏沉。
后悔自己刚刚表现得太过明显,记恨和怨毒全都赤果果的。
她冲动了。
有的时候就是没有办法控制那股恨。
身体里像是住着一个随时会跑出来的怨灵,凄厉地掐住自己的脖子,让她回忆起从前的事......
彻夜难眠,痛不欲生。
而她所有痛苦的根源,全是拜这个男人所赐。
五年,整整五年。
她从刚开始的崩溃绝望到想死无数次,再到后面慢慢恢复如同平常人一样工作生活。
五年的跨度,可以改变很多人和很多事。
甚至她在别人眼里,也改变了。
可只有她自己知道,她的心脏从未愈合,早已腐烂发臭。
虽然活着,却是如同行尸走肉一般活着。
她吃大量的抗抑郁的药,努力治好自己,不是为了活着。
而是希望有一天,自己可以再无遗憾死去。
走过拐角,前方明灯晃眼。
苏念咽下无用的眼泪,重新武装自己,变得无坚不摧。
不该只有她一个人彻夜难眠,痛不欲生......
会议结束后,苏念陪同亚太领导参加了自助式晚宴。
她在亚太的直属上司是一位很有力量的女?姓樊,她致力繁荣,?格温和,给了苏念很多的帮助。
其实她在回国之前就已经辞职,不过樊女士在知晓她回国是有经营公司的打算时,开口邀请她以合作方一员参与进亚太的一个统筹项目里。
樊女士是为她考虑,在亚太这颗大树下拓展人脉,无疑比她自己摸爬滚打强得多。
苏念欣然接受。
毕竟她做公司是挂名,没用自己的名义,以防引起陆景行的警觉。
再有她也需要一个假的工作头衔来麻痹他,好暗度陈仓。
感激之余,以前的工作,比如参加晚宴做项目介绍一类,她都会主动帮樊女士去做。
晚宴进行到一半,樊女士身体不适提前离场,便由苏念作为代表继续留下跟合作方应酬。
到后半场,是晚宴的一个助兴活动,交流舞会。
有兴趣的跳跳舞,不跳舞的可以聊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