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过多久渔民就捞出一具半截身子被鲨鱼吃掉的无名尸。
陈雨听到门口保镖们闲聊时说。
那具无名尸就是那人,他的脸被水泡发了,但还是能勉强辨认。
保镖们于心不忍,私下出钱把那半截买下来,厚葬了。
所以当温晋尧每每说出这句话时,就代表他不会再给第二次失误的机会。
陈雨抖得厉害,把刚刚想说的话全都咽回喉咙,不敢看温晋尧。
“滚!”
温晋尧一声滚像是一道特赦令。
陈雨爬起来时还跌了一个跟头,十分狼狈地跑出去。
但即便这样,她依旧没忘记关门。
门关上的那刻,她看到温晋尧跪在地上,捧着女人白皙的手指,视若珍宝般,轻轻吮去已经干涸的血迹。
那种温柔又阴郁的神色,让人毛骨悚然。
陈雨匆匆下楼,心里却还是在想那件事。
就在刚刚,她拔针时,夫人的手指动了......
自打十年前从阳台意外坠落后,夫人便沉睡不醒。
刚开始温晋尧试过各种方法,中医西医,无一不尝试。
却都没有任何起效。
后面,他开始让陈雨给夫人做针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