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司宴的耐心终于告尽,皱眉道:“温颖,过去的事,你是在说傅成生给你的好处还不够多,还是你在傅氏捞得还不够多?”
温颖脸色一阵惨白,感觉脸皮像突然被人剥了一样。
“司宴,你为了一个女人,就这么诬陷我?”
她咬着嘴唇,委屈哭道:“下一步,是不是该为了她,除掉我们的孩子......”
明溪真是服了,她演出来的做作。
如果他们之间没有信任基础,被温颖这么一挑拨,怕是回去就要闹矛盾。
“温小姐。”
明溪突然开口,“你总是说过去五年陪伴,有没有实质?的事情,能拿出来说的呢?你陪了司宴五年,怎么会连一件值得回忆的事,都说不出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