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不会,倪叔您也不容易回北城一趟,今晚我一定帮您好好安排一下。”
“也行,我这两朋友呀,跟你业务有点挂钩,你们待会认识一下。”
“没问题,倪叔。”
要是别人,明溪肯定不会去。
但倪叔叔跟父亲认识很多年,一直拿她当亲闺女似的,绝不会害她。
她们很快去了一处会所,不远,十来分钟就到了。
会所很高档,类似清吧那种感觉,喝酒聊天,又不是很吵闹的地方。
最主要是会员预约制,必须有一定的身份和资产才能成为会员。
这样也是为了避免人员杂乱的情况。
倪叔虽然是明溪的长辈,也不过才四十几岁,长得年轻,心态也年轻,一点都不显老。
落座后,两位倪叔的朋友也很快就到了,其中一位还带了太太。
倪叔介绍了明溪的身份后,对方很是尊敬,还交换了名片,承诺下次有业务的时候一定找她。
倪叔朋友的太太,跟明溪聊得很是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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倪叔朋友的太太,跟明溪聊得很是愉快。
加上时间还早,才八点多,明溪也就不着急回去,跟那位太太愉快地聊天。
中途的时候,倪叔的朋友带着太太有事先行离开,临走时,那位太太跟明溪约好,隔两天要去工作室去看一下。
明溪愉快地答应了。
送太太到了门口,目送对方离开。
没成想,再等回座就见到原先的座位旁,坐着一个熟悉的身影和倪叔相谈甚欢。
男人长腿伸展开来,貌似半倚着沙发,坐姿很是随意。
身上的白衬衫领口敞着,露出精致的锁骨,袖子也半挽着,结实修长的小臂上,青筋微微凸起,彰显着无法言说的?感。
就算是坐在背光处,依旧能惹得全场的女生频频侧目。
明溪虽然这两天没有再刻意关注他的消息,但傅氏的大新闻还是听同事们说了些。
听说傅氏正在大刀阔斧的改革,连傅成生在内的支持派都被傅司宴给一锅端了。
本来有一些墙头草是在中立站着的,傅司宴去世的消息一传来,这些墙头草也就没什么好顾忌的了,当即全部倒戈到傅成生旗下。
也幸好傅司宴这一诈死,才能把这些人给炸出来,清理干净。
现在傅成生和薄斯年在公司可谓是孤立无援,把他们弄下去,对傅司宴来说,只是这一秒和下一秒的事。
难怪这会的傅司宴看上去春风得意,面上没有半点思虑的神色。
明溪看着那张好看到晃眼的俊颜,有一瞬觉得,或许从一开始,她的判断就是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