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溪,坚持住......”
她很累,不想再听,可这个声音越发清晰,一直不停地在跟她说话。
好唠叨啊......
明溪想。
但这个唠叨好像非常有效,她的精神回来了一些。
医院。
顶上刺眼的白炽灯亮起。
医生和护士进进出出,忙碌不停。
随后,有个白大褂出来,“病人家属呢,要在手术同意书上签字。”
上官景羡站出来,“我是家属,我来签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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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景羡站出来,“我是家属,我来签字。”
是剖腹产手术。
上官景羡犹豫道:“医生,有危险吗?”
“羊水破了有一段时间了,产妇肚子里已经没什么羊水了,迟一秒,孩子就有窒息危险。”
医生严肃问,“怎么产妇快足月了,身边没个陪床的人?”
上官景羡怔了怔,没说话。
医生也不跟他多说,拿着签好字的手术同意书进去。
门外只剩下傅司宴和上官景羡。
傅司宴看着上官景羡,眼神似有毒,“裴行之人呢?他就是这么当老公的?”
上官景羡眼皮抖了抖。
他也不能说这两人是假结婚,没住一起。
正当他想着找什么借口时,裴行之浑身水汽的赶来,神色紧张道:“明溪呢?”
上官景羡还没来得及开口说话,就见一个拳头砸在裴行之的脸上。
裴行之整个人重重地后退一步。
傅司宴眼底凝着熊熊怒火,一字一句道:“你告诉我,什么事,值得一个丈夫把怀孕快要待产的妻子一个人放在家里!”
男人浑身都是肃杀之气,步步逼问:“你最好说个合理的理由,说一个能让我不会打死你的理由!”
裴行之哑着嗓子,说不出来。
他现在除了自责,还是自责......
都怪他,没有经验,让明溪乱吃的东西。
不然可能不会早了十多天。
别说傅司宴打他,就连他自己都想打死自己。
见男人说不出一个字,傅司宴再也忍耐不住,狠戾的拳头一个接一个砸在男人的脸上和身上!
上官景羡不能眼睁睁看着傅司宴揍裴行之。
但他也不能说他们是假结婚,裴行之一晚都没陪过明溪。
他紧紧拉住男人的手臂,喝止道:“傅司宴,你冷静点!”
傅司宴眼神凛冽挥开他,“怎么,你还要包庇这个不拿你妹妹当回事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