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场比斗,一场能赚多少?”玄山顿时愁眉问道。
“道兄也想上场?入场无任是与人斗法,还是同灵兽搏杀,其凶险皆在所难免,道兄向你那师尊,或同门师兄弟借些灵石还了帐就是了,大可不必与小弟一样,冒这份危险!”灰狐忙劝说道。
“道友有所不知,师尊一向不喜吾涉此道,若知道为兄欠下如此大额赌债,非大发雷霆不可,为兄定会被师尊他遣回宗门!”玄山无奈说道,他是真不敢开这个口。
“那道兄也不需同小弟一样上场,道兄说过此次前来北地,不正是为宗门看守筑舰灵材嘛?小弟可听说,这些筑舰灵材皆是稀有之物,售价不低,道兄大可偷带一些出来,先抵押给斗场,等时来运转,赚了灵石,再赎回就是了。”灰狐看似无意,为玄山着想,苦心提议道。
“这……”玄山不由一愣。
宗门设在船厂的库房,一般就由他与玄玉师弟轮流看管着,师尊一向忙碌,极少过问,若趁师弟不注意,偷偷携带些筑舰灵材出厂,再修改好库房帐本,这招到是真可行。
“到时神不知,鬼不觉,还回去,你师尊与宗门都不会知晓!”灰狐接着煽动道。
“不行!”沉思了一阵子后,玄山摇头说道。
“为何?”灰狐忙问道。
“此事若一旦东窗事发,到时为兄受罚不说,还会连累师尊与玄玉师弟!”玄山想明白了,此事事发后,可就不他一个人的事,宗门留驻他与师尊、玄玉师弟在此地,便是为了看好这些贵重灵材。
若他监守自盗被宗门知晓,师尊与玄玉师弟同样逃脱不了监守不利的职责,甚至还会有包庇的嫌疑,到时不单连累师尊与玄玉师弟受罚,拓跋家的名誉在宗门都将严重受损。
“道兄想的太严重了,你们宗门在白鲸港就那么些人,行事小心些,不会被他人发现的,再说小弟相信用不了多久,道兄时来运转,定能赚得灵石,很快就能还回去。”灰狐轻松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