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后的一段时间,谙宁白天呆在隆兴银楼,晚上回家。
有时间还去看了别的两个铺子,一个绸缎庄,绸缎庄不是很大,一个是粮铺,粮铺是个小铺子,但仓库很大,价格亲民,很受百第五十一欢迎。还有一个是乡下的庄子,在上京城外,太远谙宁还没去。
自从谙宁收拾了柳氏的婢女以后,那些想捡软柿子捏的人,就消停了许多。
现在在谙府,谙宁就是个透明人,爹爹不疼,奶奶不爱的,也没人理会她几时回府,或是会没回府。
这样对于谙宁来说反倒自在,反正这里的人,于她而言除了恨,也没剩下什么了。
要不是为了查清当年的事,她根本不会回这里。
不然这近半月来,天天要来银楼,还有些麻烦。
虽然魏国民风开放,对女子也没有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要求,可一个闺阁女子,天天往外跑,别说大家闺秀,就是稍微好一点农户闺女,也是不可能的。
像谙宁这样的官家女眷出门,谁人不是侍卫随从,婢女婆子前呼后拥一大群人,伺候着。
像谙宁这样带个头纱,天天出门的,满上京可能都找不出第二个来。
好在她是个无人问津的人,到也自在。
开始看账本的时候,谙宁看的很慢,许多地方都看不懂,不是要请教墨忠。
外祖母在世时,是教过谙宁如何看账本的。
应该说,要如何操持好一个家,外祖母都很用心的教导过她。
外祖母心疼她,小小年纪受的苦。也心疼她有些东西,本该母亲教她的东西,只能由她这个外祖母来代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