谙宁总觉这事不简单,预感有大事发生。
想到这里,谙宁突然记起,不久前,影好像跟她提过一句,说看到曹氏去见过苗医,后来影去问过那苗医,但他什么都不肯说。
皇上这次昏迷会不会与这事有关?
谙宁将白帛抵还给了苏竺。
苏竺将白帛放在烛火上点着,看着香陇里的白帛烧尽,才盖上盖子。
苏竺坐回谙宁身边,浅笑着说:“宁儿对这事有看法?”
谙宁想了想才把曹氏的那事说了出来。
苏竺听后,“你是觉得这事背后是曹家,这倒不无可能,不过这段时间,宫里有消息传出,说皇上想改立太子,曹家急了也属正常。
不过,这事只是传言,曹家真的会当真?会不会有人故意为之,为的就是嫁祸曹家,渔翁得利。”
说道这里,就听青衣来叫:“王爷,王妃晚膳好了。”
苏竺一听有些不悦,怎么不叫姑爷了。
谙宁看着苏竺听了青衣的传膳后,面色不悦,略一思索,就想到是为何。
不过她不觉有些好笑,一个称呼须的如此吗?再说,这般称呼才合乎礼数。
谙宁掩唇低笑,苏竺看向她,不觉看呆了。
谙宁太少笑了,这一笑给人一种冰雪消融之感,百花盛开之感。
不过,谙宁并未注意到。
“既然苏哥哥不喜,那还是一切照旧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