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褚文天脸色有些难看，这是一种心理作用，被牟虎打败，心中有所阻碍。

牟虎大背头，眼眸深邃，个头挺拔，在他的身上有一种岁月的沉淀，经历太多，二十年前被战神林坤打败，位于俄国深山当中，厚积薄发，以二十年心境的突破打破了桎梏，彻底踏入圣人境界，比之同境界的圣人强大太大。

这是他的底蕴，经历过失败，从而成长，一发不可收拾，这是一个战斗民族，尤其失败后的崛起，更是不凡。

普通人经历过挫折之后，心中动荡，有了心魔，难以成长，譬如褚文天这般，若是有牟虎的处境，怕永远止步于圣人之境。

而牟虎中气十足，哪怕褚文天身体恢复，他依旧无惧，冷笑道，“手下败将，今日来此可是再送我一个人头？”

“是你踏足我华国领土？伤褚文天？”

就在这般时候，陆东来一步跨出，微微抬头，他身穿休闲装，一脸从容淡定，脸上保持着一抹淡淡的微笑。

只是这样一幅妆容，让人好奇，对面站着的可是俄国圣人牟虎，打败军神褚文天的存在，这样一人，你却还能笑得出来，当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死猪不怕开水烫。

在陆东来、褚文天出现的时候，下方的军队也是发现了两人的存在，当即一个个抬头望天。

那是他们俄国的战神，有了打败褚文天的先例，他们心中振奋，俄国兴许将要崛起，只要有牟虎的存在，他们相信一切皆有可能。

“褚文天居然没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