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请让我留下吧,公子身边不缺能人相助,我愿意为公子守住楚地等公子回来。”赵文心里有些纳闷,这庄羽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不过他本来也打算留下,也就顺水推舟了。
“你们这些文人磨磨唧唧,好不痛快,我陪大哥留下。”赵武拍了拍胸脯说道。
赵文赶忙阻止道:“武弟,不可,父亲年纪大了,如果我有三长两短,我们赵家还需要你来维系。你们走时我会留下我的妻儿,这样减少湘王的猜忌之心。就这么定了,公子,你们明日启程如何”
沈乐听到赵文语气那么强硬,也不再勉强,其实他心里也清楚,很多事情他是没有太大决定权的,所以也就不反抗了。
“那便如此吧,文叔,庄夫子,我无法书写,只能劳烦两位代笔,我们今晚休整一夜,明早出发,只带上一千兵马,对了兰叔,你的伤口还是快去包扎一下,来人。“
“不必劳烦公子,些许小伤老夫自己去处理就好。“兰墨呲着牙,勉强挤出一丝笑容,其实大家都知道他已经到了强弩之末。
夜深人静,赵家的大院里,赵恒、赵文和赵武还有一个戴着面具的人围坐在一张桌子前。
“做的不错,赵文,你按照计划留下,我会动用我在沈安身边的暗子替你铺好路。赵恒和赵武继续跟随这小世子。“面具一下一个不阴不阳的声音传出,赵恒父子三人连连称是;屋顶上乌金看着这一切,夜色依旧是那么黑,只有它的双眼里有淡淡的金色波纹闪过。
“秋凝,看见乌金了吗?还有谁在屋顶吹曲,吵死了!”沈乐一边唤着丫鬟秋凝,一边骂骂咧咧,乌金已经两天没回来了,虽然以前这只乌鸦总是一会儿在,一会儿不在的,本来沈乐也习惯了,但是今天他觉得格外躁动,特别想他那只相依为命的小宠物。
可以令人奇怪的是平时随喊随到的秋凝今天喊了这么久一点声也没有,而且这上面的曲声还是没有要停的迹象。
沈乐有点生气了,他摸索着扶着墙壁走出屋子,骂道:“到底是谁,在本公子屋顶吹箫。”
箫声停了,一个声音从上面传来:“公子是我啊,这曲子好听吗?“
“庄羽,你大晚上不睡觉,爬到我屋顶上干嘛?癔症了吗?“沈乐一听没好气,这吊儿郎当的声音,可不就是那位大名鼎鼎的庄夫子。
“公子啊,这可不是萧,这是叶子,我这曲《夜色冷》好听吗?“庄羽扯着嗓子,顾左右而言他的说道。
“《夜色冷》?我怎么没听过,这名字也太俗了。“沈乐嘀咕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