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前来观礼的宾客们如今却没有离开了,毕竟现在又添了新丧,只得在镐京停留。王腾作为女婿,也就成了长公主府支柱,博望侯等人去城中继续寻人,只是叶夕坚持留下来照顾昏迷的沈乐。当然毕竟婚约还没废除,她名义上还是沈乐没过门的妻子。当然姬家依旧住在长公主府内。
“父王,这事我怎么想怎么觉得邪乎。”王腾端了杯水给王奔,他刚刚忙完,便过来正堂歇会。娥英德肚子越发大了,娥须只得照顾妹妹,晋王又不能插手,里里外外地可把王腾给忙活坏了。
王奔接过茶杯,斜了他一眼:“你个惫懒货,还看出这事邪乎?”他受了点伤,毕竟一个打两个。
“瞧您说的,我只是觉得这玄教应该不会那么蠢吧?白天来射伤陛下也就是算了,晚上还弄死了我岳母,这不是给了帝国口实吗?”王腾在王奔旁边坐下,拿起一粒陈梅,放入口中。
王奔横了他一眼“你要是能看懂陛下的布局,老头子我明儿就把王位传给你。那天说白了就是个钩,陛下就想是渔翁,玄教不过是他钓上的鱼罢了。”
“父王,这我就不懂了,这事明里暗里,不过是个冠礼,顶多再加个封伯,这大乾多少侯伯,多少才俊,公子乐也没什么特别的呀?“
“蠢!你不想想那日是啥日子?”
“啥日子?又不是啥节。”王腾嘟囔两句。
王奔狠狠给了他一个板栗,王腾疼地嗷嗷直叫。
“那天是玄教的降神祀,你看看你,当初本王给你请先生让你念些。你非不听。”
“我哪知道,咱晋国又不过这个。”
王奔举手又要打,王腾赶紧捂住头:”父王,有话好说!“
王奔看他那样子,叹了口气:“不懂便记着,降神祀据说是玄教供奉的日月双神诞生之日,他们将神迹降下,教化众生,所谓神迹据说是他们在凡间的遗骨。每五年的那天才会现世,而且现世的地方不相同。我猜测那神迹应当是降临在这个宅子的附近,估摸着那天陛下命人动了手,所以玄教才这么拼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