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奴隶眼圈一红,泪涕尽流:“我是曾经夏国中大夫寒浊,这位大人说得对,哪里还有夏国!”
沈乐惊讶地又行了一礼:“寒浊先生,请受我一拜,早年曾拜读过先生的《相马》与《离断》。其言灼灼,不进君耳,奈何枯骨,却洒离岸!先生的忠君之言,尚在耳边,久久不绝!“
寒浊闻言,喃喃自语,不知涕泪冻结衣衫:“其言灼灼,不进君耳,奈何枯骨,却洒离岸!我悲国危,我忧国乱,江心何表,君且何从?”
沈乐激动万分,他更加肯定眼前的正是那位被写入书中的中大夫寒浊,赶紧将自己的袍子取下,给寒浊披上。
寒浊赶忙拒绝:“大人之袍,我一介奴仆怎敢穿!”
沈乐却强行给他套上:“先生既然说自己是仆,那岂能仆违主意?”寒浊这才披上。
钱思不忍,想将自己袍子给沈乐,却被沈乐拒绝:“不必,我身子骨比你们硬朗,好了抓紧去买仆役与管家吧!”
寒浊闻言赶紧道:“卫伯大人,扬名至今,怎么如今才买管家、仆役?“
沈乐叹了口气,与他说了府中糟心之事。寒浊却哈哈大笑:“大人的烦忧,不过是忠、贪二字。何谓管家,不过家宰,大人只需一人去管理府中杂事即可。何必又设什么大管家!”
沈乐羞愧:“我处事尚浅,才让他们钻了空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