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恶江家已经收到风声,不过因为做寿,慢了一拍。江安在院中急地不行,他转头望向在场官吏,个个愁眉不展。
杨家家主杨森安慰道:“江老哥,不必惊慌,我们四大氏族在洛州盘踞数百年,他一个娃娃不敢怎样,况且城中还有曾将军的八千州兵,各地太守手里也有将近两万民兵,想他也翻不起多少风浪!”
曾文大笑道:“就是,江老哥别担心,有我等在,不怕他什么劳什子刺史。前几任刺史哪个不是得给咱们兄弟面子。”
宴席中还有一老者笑而不语,不过从他座的位置不难知道,这是胡家老太爷胡途。
“哟!各位都在呢?怎么江别驾,家里做寿也不邀请我这刺史?”沈乐大摇大摆的进来,姜封站在他身后,手中拿了把大刀,眼神凶狠,让人不寒而栗。
江安脸皮抽搐,他皮笑肉不笑道:“刺史大人,家老做寿我请谁是我的事,大人不会就因为这事围了我的府宅吧?”
沈乐咧嘴一笑,露出大白牙道:“怎么会呢,有人向本官密报,说江别驾私藏何家余孽,这让我坐立不安,想想当初,何家就是带着洛州之兵拦住太子回京。所以啊,今儿这江宅无论如何也都都得让我搜上一搜。”
曾文厉声道:“刺史大人,可有朝廷诏令,别驾大人可是朝廷任命,若无诏令,那便是忤逆之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