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丑时到了,在沈乐的安排下,象舍先并没有立刻发起进攻,他悄悄用宝象将每一个洞口给堵住。
“嗯?他们怎么还没有进攻。难道是你们弄错了时间?”狼舍青狐疑地在洞门内等待。
狼骨海赶紧道:“族长,这不可能,狼舍礼亲口对我们说,今夜丑时与华族里应外合。”
“族长,会不会是华族已经知道狼舍礼事情败露,所以放弃攻打?”
狼舍礼点点头,脸色却有些苍白:“有道理。你们先在这守着,有情况立刻通知我!”断臂处伤口的疼痛感让他不得不先回去休养。
族长卧房,喜娃早早便在这里等待狼舍青的到来。
她温柔地替狼舍青褪去衣裳,然后替他擦拭伤口。
“情况怎么样了?”
狼舍青对于这位夫人,没有丝毫保留,哪怕是平时,大部分族中事务都还是交给她去处理。
“就凭狼舍礼那个废物,翻不起什么风浪来!”狼舍青强忍着疼痛,他现在全身防备都已经松懈,竟然丝毫没有察觉躲在榻下的沈乐。
沈乐屏住呼吸,手里紧握着暗鸦给的木签,他做好了万全准备。忽然从榻侧露出的边角看到喜娃离开床榻似是要去拿什么东西。
沈乐神情振奋,看来机会来了。立刻将木签比对狼舍青心脏的大概位置,口中默念咒语。
忽然,狼舍青感觉自己的心脏就像被人捏住一般,他挣扎着,脸色涨红,拼命伸出手向喜娃求救。
而此时的喜娃也察觉出狼舍青的异样,她便知道是沈乐动手了。
只是狼舍青脖颈上的狼头纹饰却发出阵阵黑光,在拼命抵抗巫法追魂夺魄。喜娃心中焦急万分,索性将心一横,抄起一旁的剑,向狼舍青走去。
“不……不……”狼舍青看到喜娃的样子,他那里还能不明白这个相伴五载的女人此时想要干什么。可惜追魂夺魄将他身上大部分力气掏空,现在除了拼命挣扎与祈求已经无济于事。
“喜娃……我是……你的……丈夫……”他竭力想要唤起喜娃对夫妻情分的念想。
喜娃咬着嘴唇,也有了些许犹豫,不得不说,这几年狼舍青对她确实付出了一片真心。一声从榻下传来的咳嗽驱散走喜娃最后的怜悯。
她想起了父亲的死状,以及狼舍青强占她时的样子,怒火淹没了最后的理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