遥远的北方,杨耀端坐在上坐,在他之下依次是六才八将。这些人是他这些年招揽,来自各大世家的大才。
也因此,在他与龙琪联姻后,利用这些政治资源很快便占据了燕国大部。
“诸位,如今我虎踞北方,杨彪那小子却扬言要与我决一雌雄。我有意讨伐,卿等有何高见?”
居于首位的儒雅文士立刻劝道:“主公,此时我们刚刚平定北安叛乱,又吞并了寒州五郡,势力尚需稳固。再者说,我观杨彪其人,志大才疏,实乃庸碌无能之辈,只需时机一到便如无水之鱼,离死不远了。”
“可是……”杨耀心有不甘,他始终对杨彪心里有一口气。
那儒雅文士又道:“王上真正应该担心的人不是他,远有沈乐、梁王,就近处还有白沫如鲠在喉。”
“白沫?他也值得我担心?不过一个附庸而已。当初要不是我,他早被吕仁那头恶狼吃得骨头都不剩。要说沈乐和梁王,他们是老牌诸侯王,千年底蕴在那确实令人忌惮。“
杨耀始终以杨家正朔自居,自然瞧不上白沫。
儒雅文士叹口气,便没再说什么。
颍州,白沫正赤着胳膊在地里干活。此时文渊端了一杯凉茶上前道。
“主公,梁国内乱已起,龙襄的使者已经在州牧府等您。”
白沫闻言全身一僵,缓缓立起身子,却不似文渊那般激动,他轻声道。
“当年先生提到的时机终于来了。来人,传令升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