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既然你我都是社稷之臣。那应当同饮一杯。”说着白沫又举起酒杯。
只是这次苏瀚却没有动作:“慢,将军刚刚问我,我家王上的立场。我也想问将军,若你知道,你的大祸将至吗?”
这句话一出,白沫手中的酒杯突然停住,所有将军齐刷刷看向苏瀚。
良久,白沫幽幽问道:“先生何意?”
只见苏瀚笑了笑,自顾自夹了一块肉,道:“将军得天时,好似将一块肉放入盘中。可惜地处天元,再好的肉也会被两根筷子一左一右夹起。”
文渊一愣,笑道:“看样子,先生看出了我军得窘迫?没想到楚王麾下除了左丘先生外还有如此高人。”
闻言苏瀚自嘲道:“我不过嘴皮子功夫,在楚国也只是凤尾而已,能看出此局比比皆是,更别说是左丘先生那样得兵法大家。”
“哈哈哈,倒是文某失言了。既然先生来到此地,相比是给咱们送份大礼喽?”
苏瀚深深看了眼文渊,正色道:“我为楚国外相,前些日子得到消息,似乎吕仁沿着海路给杨彪、杨耀送去书信,同时又连接梁王、龙昂准备共同讨伐白将军。”
白沫闻言脸色瞬间阴沉下来:“竟有此事?”
这时文渊也道:“将军,这就是当初我与你说得倾覆之危,是我低估了吕仁手下谋士反应速度,我请罪。”
白沫摆摆手:“所谓智者千虑必有一失,此事乃是我的决策,与军师无关。苏先生既然说了这事,相比也有破解之道教我。”
感受着众人的目光,苏瀚自信道:“信既然已经送出,将军想要阻止自然不可能。不过不代表不能补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