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羽忽然道:“国库和王上的私库里的财货应该还充裕吧,实在不行去别处买粮?”
听到财货,钱思就像是斗败了的公鸡,低声细语道:
“王上离开王城前,曾经给了千面一份王诏,从国库里拿走了大部分财货,剩下的大头都在战争上,还要给祭祀、春耕以及大臣们的俸禄留足,现在王上私库里的钱也要补贴上才够。”
“呼!”
三位执掌楚国国家机器的位高权重者皆忍不住长叹一口气,他们忽然有种感觉,自己不但接手了一个巨大的茅草房,在风雨面前到处都是漏洞。
正在钱思长吁短叹之时,庄羽却愣愣地盯着他,随后猛地一拍手。
“有了!”
二人一惊赶忙问道:“夫子有何良策?”
庄羽脸上露出狂热的神色:“寒相,我想问你一个问题,当初夏国因何兴,因何亡?”
作为曾经的夏国大夫,寒浊脸上虽然划过一丝落寞,但是很快就给出了答案:“盐铁。”
“不错正是盐铁,夏国以盐铁之利收拢天下财富,得以壮大根基,才有了篡逆之。可是皇室掐断他们的盐铁也就控制住他们的命脉,才有武帝轻骑灭夏国的故事。”
“你的意思是,我们也取盐铁之利?虽然我们有很长的海岸,但是盐铁毕竟需要时间……”
庄羽打断了钱思:“不一定要先有货,你多年经商,应该懂得奇货可居的道理,咱们有盐铁,甚至还有南疆丰富的矿产,可以低于市价先从商人们手中拿到定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