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归说,但她也很承认江茴模样俊俏。
这小姐俩更像娘,以后长大了也是美人坯子。
不同了
师雁行心头一震,下意识看向江茴。
江茴不动声色描补,“孩子大了,到底是懂事了。”
以前的师雁行性格内向,寡言少语,并不经常笑。
一行人说说笑笑出了村,上了大路,突然斜地里蹦出几个泼皮,老远拦在路中央调笑道“小娘子,赶集啊,走着多累,大爷”
一语未毕,几人已经看到同行的郭桂香,那笑容便僵硬起来。
寡妇门前是非多,江茴那样年轻,几年连番打击也难掩姝色,自从男人去了,没少有登徒浪子上门滋扰。
她做不来那等泼妇骂街的举动,便每每闭门不出。谁知那些人得寸进尺,觉得她怕了,竟入夜后来扒墙头。
后来还是郭桂香看不下去,天黑了也不睡觉,半夜举着柴火棍蹲在外面,逮着几个泼皮便是一顿好打。
如此几番过后,附近几个村的泼皮纷皆闻之变色。
见此情景,郭桂香冷笑一声,将挑着的扁担往手里一捞,二话不说就噔噔噔往上冲。
“娘咧”
“婶子饶命再不敢了”
几个泼皮还没浪完,就被追着打出去二里地,嗷嗷叫着作鸟兽散。
他们只觉得那小娘子必会来赶集,天晓得怎会同这悍妇一起
郭桂香追到半截,把个扁担杵在地上,冲着众泼皮逃窜的方向恶狠狠啐了口唾沫,高声骂道“干你娘的夯货,丧人伦的忘八,不晓得天有多高地有多厚,也不看看你奶奶我是谁敢再来我们郭张村撒泼,肠子都给你捅出来”
郭豆子追上去狐假虎威,“就是就是”
师雁行“”
好个猛将
桂香骂骂咧咧回来,见师雁行小姐妹俩都呆呆望着自己,一时有些窘迫。
鱼阵小嘴儿张得大大的,眼睛瞪得圆圆的,眸子里几乎放了光。
她攥着两只小拳头,难得兴奋,“婶婶,打坏人”
桂香竟给说得不好意思起来,黑黑的脸上隐约泛起红色。
她憋了半日,故作镇定道“别学你娘细声细气的,给他们点颜色瞧瞧就知道怕了。”
躺枪的江茴“”
师雁行和鱼阵认真记下,“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