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锭,变成了片片碎屑,掉落在地。
再定睛看时,那名黑衫男子的手上,一柄长刀已然出鞘!!
刀疤男子大惊,连连后退。
未看清刀如何出鞘,金锭却已被斩成了碎屑!
“退下。”女子冷冷说道。
黑衫男子还刀入鞘,再次低头应了身是,恭敬的退到了女子的身后。
女子指着地上的金屑,冷冷道:“钱,给了。现在,说。”
刀疤男子抹了抹额头的汗珠,颤声道:“既…既是碰着了强人,我…我们哪里还敢收钱……”
女子轻哼了一声:“若你的下一句还不是交代苏望亭最后的行踪,我保证你的身体,会变得比金锭还要碎。”
“高人饶命,我说!”刀疤男子连连拱手弯腰,“两个多月前,玉面妖刀与惊风剑客一起大闹铁山寺,救了一名女子之后便不知所踪了!!”
“铁山寺?就是你们九州的那个第一大派?”
刀疤男子连连点头。
“他为救一女子去闯铁山寺!?”
刀疤男子继续点头。
“那个混账东西!!”
女子突然尖声大喝,将刀疤男子吓的浑身一颤。
“姑…姑娘,我说的可都是实话。”刀疤男子不知所措。
女子银牙紧咬,连连跺脚的喊道:“混账东西!!我要宰了他!!”
说完,忿忿转身离去。
那几十名黑衫男子立即呼啦啦的紧跟而去。
刀疤男子懵了:“她…她说要宰了玉面妖刀?我没听错吧?”
卷毛同伙点头:“嗯,说了。啧啧,听那丫头歇斯底里的叫声,看样子跟玉面妖刀的仇还很大咧。”
……
十五日后,铁山寺,住持禅房内。
普慈盘腿而坐于蒲团之上,双目紧闭,正以长虹贯日心经的功法运气于周身经脉。
同其他三派一样,他也在闭门用功。
此时只听房门被轻敲了几声,普慈眉头微皱,遂还气于丹田,缓缓睁开双目问道:“何事?”
“回禀方丈,有一拜帖呈上。”
“进来。”
门被推开,一名灰衣僧人双手捧着一封信快步走上前。
普慈接过信封,从内抽出一张纸抖开。
只见拜帖上只简单明了的写着几个字——“新罗霜花宫,白葵拜上。”
“霜花宫!?”
普慈大感意外。
铁山寺从未与这异邦门派有过交集,为何会突然到访?
年幼时他曾听师父说过,霜花宫乃新罗第一大派,其门下绝学花郎刀诀几乎已将长刀发挥至极致,可谓天下刀法之巅。
尤其是那一击必杀的拔刀术!
听闻他们刀不出鞘,却往往已将敌人震慑住了八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