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诸葛一刚开始落下两枚英雄棋灵的时候，智说都对于两位英雄棋灵的判断都不算特别低，不知道是数据库还是别的原因，道衍出现时智说给出了2个百分点的占比提升。

郑宦官则更是夸张，通过一段时间计算，智说竟然给出了整整五个点的胜率提升，这在智说如此精密的数据分析中属于非常高的占比了。

当诸葛一分别放弃两者的关联之后，智说都出现了短暂的混乱，数据开始上下跳动，最终两者加起来数据提升占比提升了1.6%。

这还是智说来回平衡的结束，当最开始被阶段关联之后，有一段时间提升甚至只有0.2%。

面对这种情况，西山棋院的主教练章术成都有点绷不住了，他怎么越看越迷糊呢？

还好和黄除羽有几分交情，同为传统棋院，章术成秉持看不懂就问的原则，抛下棋院其余弟子就摸到了道然棋院一方。

当然这其中还有一个重要原因是，黄除羽从头到尾一脸淡然，仿佛一切尽在掌握之中那种样子越看章术成心中越是痒的慌。

“黄师兄？黄师兄？你们道然棋院藏的东西可真不少啊，好一个夺势！”

“彼此彼此，著史，还是一部不错的史呢！”

“倒是让黄师兄见笑了，就是这诸葛师侄这几手，师弟我实在是看不明白，心痒难耐，黄师兄可否提前告知？”

章术成说的很直接，他真的被黄除羽那一副一切尽在掌握之中的表情给憋得难受，外加他本身的意境就是求知，更是难以忍住这种诱惑。

“你说这两个棋灵？章师弟啊，不知道你是否听过天一妙手四字？”

让章术成想不到的是，面对他的疑惑，黄除羽神色反而变得更加捉摸不定，说出了非常奇怪的四个字。

“天一妙手？是指诸葛师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