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莫左右看看，四周也确实没什么可看的东西。

“行吧，聊会儿就聊会儿。”

盘腿席地而坐，张莫顺手就从戒指里摸出个俩猪蹄来。

递给老者一个，自己开始咔咔的啃。

“不用客气！”

张莫道。

老者拿着猪蹄，一脸不知道该说什么表情。

缓缓将猪蹄放在一边，老者看着张莫道：“当了神使，有什么想做的吗？”

张莫摇头道：“没什么想做的。混呗，还能咋地。”

老者再问道：“就没有什么理想，什么追求？”

张莫道：“不要提这个。什么理想，追求，你只要说出来，那就是别人拿捏你的弱点。我从来不说自己想要什么，双手一摊，你奈我何。”

老者轻笑道：“你这人倒是有趣。不过听起来，有点感觉像魔修啊！”

张莫皱眉道：“是吗？躺平就是魔修？你这有点过分了啊。我们懒人怎么了？我们什么也没干啊！”

老者道：“不是懒，而是我听起来，你好像不喜欢受约束。”

张莫睁大眼睛道：“可以啊，这都被你看出来了。算了，那就说点，确实，到现在想想，可能唯一的追求，就是无拘无束，为自己而活吧。”

老者笑道：“你看看，你的想法，多么的魔修！”

“有吗？”

张莫更加拧眉。

老者道：“无拘无束，只为自己，不受管教，没有规矩。可不就是彻底的魔嘛。年轻人，你的思想很危险啊！”

张莫微微张开嘴巴。

片刻后，张莫道：“你说的好有道理。但，这有错吗？”

老者道：“没有规矩，就是错。”

张莫笑道：“那我定的规矩算不算规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