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主眼见张莫这惊讶不像是“假的”，又继续道：“混乱意识不好清除，你可有办法？”

张莫摸着下巴，想了想道：“要不试试比它还混乱，吓死它，以毒攻毒嘛。”

张莫说完，上主顿时就安静了。

良久，上主忽地轻笑出声。

张莫不知道啥情况，这老家伙不会是真信了吧。

那你真是……

有毛病啊！

摆摆手，上主道：“好了。就知道从你口中得不出什么结果。知道你也不会告诉我的。”

张莫赶紧道：“别这么说，我是真不知道。比真金都真，你信我！”

上主懒得再跟他纠缠，将黄金树枝收起道：“说点别的吧。无极盟给你什么好处，你是打算帮无极盟，还是打算留在神宫？”

这话说的够直接，张莫却一时间无法回答。

他现在说想留在无极盟，老家伙会蹦起来给他一脚吧。

张莫一阵沉默，上主却是自觉看出了张莫的想法道：“还没做决定？亦或是，其实你谁也不想选，你只信任自己，只想掌控自己的命运，任何人都不能压在你的头上。我不行，神灵也不行，是吧。”

张莫赶紧摆手道：“别这么说。神灵我可惹不起，它会拿雷劈死我的。”

上主笑道：“我怎么没看出来，你有任何信神的模样。”

一边说着，上主忽地拿出一张金色如流水的纸，手掌轻轻一点，上面金色的文字闪动。

再挥手，金色纸张落在张莫身前。

“看看吧，留给你的，神宫无上约。”

张莫眉头紧蹙，这什么玩意儿？

听起来像是天命约的大号版。

拿到手中观瞧，第一行字就把张莫惊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