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着镜子仔细检查,徐谦发现,自己的伤口没有裂开。越想越慌,难道昨天夜里发生了什么不可描述之事?
拿过手机,徐谦给金灿打电话,很快接通,金灿的声音响起:“我的谦少,你终于睡醒了?我在中心广场,你来不来?”
当然要去!徐谦胡乱洗漱几下,起身出门,直奔中心广场。远远看见金灿正在慢慢踱步,徐谦几步跑过去:“金灿,你没事吧?”
“我没事,放心吧。”金灿脸上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
“昨天晚上你进没进我的房间?有没有发生什么事?”徐谦有点心虚。
金灿点头:“进了,你睡得像死猪一样,我摸了摸你的额头,没有发烧,后来我就走了。”
“真的走了?”徐谦追问起来。
“废话,不走我怎么到的中心广场?难道我会飞?”金灿白了徐谦一眼。
徐谦把心一横,直接问最关键的事:“你如果走了,我床上的血迹是哪来的?”
“我怎么知道?是你的伤口又裂了吧?”金灿矢口否认。
“我检查过了,没裂。”徐谦撩起衣服,把伤口指给金灿看。
“说不定是痔疮……”金灿打掉徐谦的手,撩起的衣服垂了下来。
“我没有!”见金灿打岔,徐谦有点着急。
“你怎么知道你没有?或者,你干什么坏事了,做完又不承认!”金灿伸出一根手指,在徐谦的额头上轻轻摁了一下。
“我做的事我会负责的!”徐谦一脸严肃,伸出手来,轻轻攥住金灿的手指。那根手指修长、滑润,带着丝丝凉意,让徐谦忍不住心生怜惜。
“没人让你负责,对了,你想想那个床单怎么处理吧,日升大厦的东西死贵死贵的,别被他们坑了。”金灿岔开话题,脸上带着促狭的笑容,看向徐谦。
面对洒脱的金灿,徐谦不能再装傻。他大大地张开双臂,伸向金灿。金灿先是一愣,随即醒悟过来,向前一步,扑进徐谦怀里,轻声呢喃:“你这个疯狗!”
“疼吗?”徐谦附在金灿耳边,轻轻问道。
“不疼,痒,离我的耳朵远一点。”面对张开双臂的徐谦,金灿选择继续装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