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母又打电话过去,“2万就2万,记得到时候回来吃宴席”
还没等杨母叨叨完,新元又挂掉了。随后便是杨父手机提醒,2万到账。
“宝儿,要不下回这种事儿我来处理。”顾子腾很是心疼。
“不不不,亲爱的,我好不容易调教好,别担心哈。”新元调出备忘录给顾子腾看。
聘金:2盖房:2生病就医:2(可酌情全出丧葬:1
过寿(生日:2(每人每回小弟婚:2杨大哥婚:2k
小辈出生、满月、4个月、周岁礼:2k(每人每回
春节、端午、中秋、国庆、冬至过节费:2k(每人每回
压岁钱长辈:2k(每人每回压岁钱小辈:5(每人每回
“这不,清清楚楚明明白白,我们就按这个标准走。给多了他们很会得寸进尺,给少了吧,闹腾的你头疼。这样不多不少正正好。”杨母虽是个糊涂蛋,杨父还算清醒。和清醒人打交道就是自在。她应该和杨父达成某种共识,这便是她的底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