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晚不明白他在不爽什么,语气没什么变化的说:“如果你放权,那我自己应该也可以。”
在她尾音结束一瞬,季宴礼脸色沉了下来:“迟晚,别得过进尺。”
迟晚顿了下,才又淡定自若的和他继续说工作上的问题。
直到结束,季宴礼都没说一句话。
显然对她还有意见。
迟晚沉默几秒,随后轻声道:“你回公司吗?”
“今天把这个季度的报表在下班整理好发到我邮箱,什么时候整理完,什么时候下班。”
季宴礼说这句话的时候情绪没多大的起伏,就像在交代一件再为平常不过的事情。
可迟晚却清楚,这是他的故意为难。
一个季度的报表在半天内完成,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